片刻，外面响起脚步声。

“您来得够早的，该发生的事都已经发生了。”工作人员冷嘲热讽。

“你知道莫子楠为什么不喜欢你吗，”莫小沫继续说道：“其实也不是因为别的，就是因为你长得难看又讨厌，你看看你的打扮，你的穿着，跟一个小丑有什么分别？”

祁雪纯当做没听到，其实她心里已经有答案了，但太快说出来，太便宜程申儿了。

她不了解祁雪纯，破案时的聪明才智，用不到男女感情上。

他立即将车窗打开一些，任冷风将思绪吹顺。

忽然，一个声音打断她的思绪，“你再这样盯着别的男人，我不保证会不会把你带出去。”

说完他便起身要走。

司俊风不懂她的实用主义，还以为她接受了“现实”，“这就对了，乖乖做我的女人，要什么都有。”

第二天她睡了个懒觉，一来没什么事，二来她不想和爸爸碰面，索性等他离开后再下楼。

“啪”的一声，程申儿往桌上拍下一张支票，“这个你要不要？”

祁雪纯一番有理有据的分析，令在场的人纷纷信服了。

“什么样的人能在审讯室睡着？”白唐笑了笑，“对自己能脱罪有足够的把握，和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反而没有压力。”

尽管知道会是这样，祁雪纯还是心里难受了一阵。

便瞧见祁雪纯坐在办公桌前发呆。

莫小沫一愣，有一种心事被窥破的慌张，但很快她便变得坦荡，“可我觉得，被动的等待是没用的，如果你想成为某个人深刻的回忆，只管照着这个方向去做就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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